诗巫这个地方,绝不是文化沙漠,而是绿洲,因为里面的鸵鸟,骆驼,与骆驼毛中的撒哈拉沙漠跳蚤,经常有新书出版。
有的人一生出了二十多本书,虽然不算“著作等身”,所出版的书叠起来不到身高,可是也到了膝盖下面的脚毛。
有的人半生出了十本,另加半本,这半本是与别人合著。
也有的人才三十出头,就出了五本,一边手。
另外,有一个出了三本书的,一边手要缩起两根手指头,或一边脚要伸出三根脚指头。
这个人的笔名,叫做石凡,胆结石的石,赢字左脚的凡。
他最新出版的一本书中,出现了我的大名,这个“大名”,本来有三个字,为了方便,删去了中间的“便”字,简单就是幸福。
这本书是《我从海边走过》,不是《我从海龟旁边走过》。
小弟有一个秘密,想告诉他,就是我是他的远亲,他不认识我,我却认识他,敌明我暗,我响应熄灯运动。
他这本书,是一本杂文集,收入他在报章上发表过的文字,共六十多篇,其中有两篇,与我有关,是我“害”他动笔写下的。
它们是《雄鸡一唱天下白》,及《“自作聪明”又一例》,是一边写,一边头顶会冒烟那种。
那年,他在报上发表高见,我见了,针对他文中所说的,发表一些低见,引起了他的回应,分别写下这两篇文,后来,他把它们收入上述新书中,为此,他的书就无端端厚了1mm,有此成绩,小弟功不可没。
同样情形,另一个作者陈长炽先生,出了一本《笑弹人间》,书内所收入的文章,有一篇是《补谈去中国化》,也是我引起他写出来的,若不是我,他的书就会薄了些。
对于我的大功,他俩该派代表,请我喝一杯免带冰,或至少一杯免带和和。
他俩回应我时,自然都提到我的大名,就这样,我的大名将随着他们的书,流传千秋万代,这与在论语中有一个人,只因问了孔子一个问题,名字就留在论语中,跟着秀了几千年,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其实,我对于留名,没多大兴趣,人死流名,那是死后的事,我对生前活得是否有趣,比较有兴趣。
为使文坛更有趣,各位作者最好多作互动,除了多举办交流活动,最直接的办法,就是在文字上的交流,这不是指书信来往,是我在上面所提到的,就是一个作者在报上发表高见,另一位作者个见了,就动笔反应,投榴莲报泗里街黄梨,于是开始互动起来。
这不只为满足作者的兴趣,也使阅读的人高兴,所以,上述两本书的作者,就是出版《我从海边走过》的石凡,及出版《笑弹人间》的陈长炽,作者本身,或者后人,在收辑这种一来一往式的文章时,不宜只收单方面的文章,也该列出我所写的东西,让读者看看我写了些什麽,清楚见到劈开的臭枳柴另一边。
不然的话,他俩在一边说“好臭好臭”,一边空着双手,没拿出臭东西示范,旁人也不知臭在那里,资料不足,该列为200岁以下成人不宜的禁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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