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那麽巧,隔壁家在拆墙装修时,天上的雷声也轰隆隆地响,惊动了读幼二的女儿,捂着双耳,大叫“好吵”,拆墙吵,雷声吵,再加上她的吵,真的“好吵”。
雷声停了,拆墙声还在,再接再励,誓不言休,像从木星上垂下来长达N公里的鞭炮,霹雳啪啦,响声不绝。
隔壁拆墙,最惨的不是我和家人的耳朵,是隔壁的壁虎,为免被破砖烂瓦砸到,它们不能赖着不走,非逃不可,壁虎变成了“避虎”。
大铁锤打在墙壁上,也打在壁虎心上,害它们心理受到 沉重的打击,又没惊风散吃,受惊过度,就拉出了不少上面一竖,下面一点的惊叹号!!!!!
它们生不逢时,无端端遇到这种磨练,尤其是噪音,烦到想要跳进热水瓶里藏身避灾,或移民火星避难,结果都没去,只跑到我家天花板上。
需要逃避的,不止壁虎,还有一只母猫,和七只刚生不久的小猫。
这间屋子装修前是空置的,没人住,母猫发现这儿地点清静,又不用租金,就借来当产房,还没住够,情况突变,只好赶办出院手续,连夜扶儿携女,跑来我家,正确地说,是跑回我家,它是我家的母猫啦。
逃难的还有一只“老”老鼠,它本想在暗格里养老,以为很稳当,想不到遇到排鼠事件,沦为难民,慌不择路,误入我家境内,不幸被那只母猫抓到,当场拿来祭肚子里的母蛔虫,“老”老鼠想离开那间屋子,结果变成离开世界。
不确定为什麽,我家的马陆忽然多起来,有的直爬如小型hot dog,有的卷起来如蚊香,吓坏我家中几个母的。
对于噪音,我比壁虎有较大的适应能力。 噪音成因有两种,一种是机械化的,另一种是“用手化”的,用大铁锤打墙,我还可忍受,不妨当做过年舞狮打鼓。
Beh tahan的是,当他们用电钻挖墙,其声有如用机关枪围剿悍匪,非常犀利,就不敢领教,加上有完没完,响个不停,再这样下去,耳膜可能会步臭氧层后尘破掉。
这不是办法,不采取行动是不行的,就去买了一对耳塞,戴上,顿时舒服多了,戴耳塞如戴耳机,只是没音乐出来。
我听声辨位,听到他门打掉很多内墙,所打掉的,不只是墙壁,也打掉了当年的房屋设计风格。
当年,这一区是最高级的住宅区,二十多年过去,沦为最糕(糟糕)级的古董屋,不过,风光了那麽多年,才打掉,比受孕才一两个月就打掉的,好多了。
隔壁大事装修,改头换面,改古董屋为超鲜建筑物,出钱出力,装修了让大家欣赏,真是辛苦他们了。
我家母猫又生产时,他们大概装修好了,到时,轮到我们这边大兴土木,他们那边跑过来的壁虎,联同我家的壁虎,老鼠,及母猫一家,都要排队一起过去他们那边避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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