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个少女,陈联麟感到极其惊异,顿时觉得时光倒流,不知今夕何夕。
这种心情,虽然他能够以言语去形容,但他已没时间拖延,需要立刻下决定,马上行动,不然,一挨她走出这间大厦,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,就可能永远再也见不到她了,这就像落进江中的榴莲,若不及时跳水去捡,难免漂浮到不知去向。
陈联麟的视线,随着这个少女游移,有点失态,他连头也不转,就扯扯郑富利的衣服:“你看,她长得几乎与游素眉一模一样,脸蛋清秀,身子苗条,太像了,真是太像了,间直是翻版。”
郑富利点点头:“的确很像,可是,也有不同的地方,就是额头上的伤痕,游素眉有,这个少女没有,二十多年前,你为游素眉留下的,你忘了吗?”
“你不提起,我倒忘了,人类对那些不愉快的事,都会下意识尽力去忘掉,所以,在我的人生记忆中,有几段过程,时常呈空白状态,说到她额头上的伤痕,也许她跑去整容整掉了,这个少女可能就是她。”
“不可能,游素眉虽然小你一两岁,算起来,现在也是年近半百的阿嫂了,科技再发达,也不可能整到变回少女。”
“说到科技,可能这个少女,是游素眉的复制人。”
“开玩笑,这只是人有相似啦,人面千变万化,可是,基本上,只有那几种脸谱,你去学校一转,就可看到,这个同学,像几十年前我们班上的某男同学,那个呢,像当年的某位女同学,在在都有以前人的影子,却不一定是他们的后代。”
陈联麟目光闪烁:“说到后代,这个少女,说不定就是游素眉的女儿,算算,相当吻合。”
一个悍妇悄悄出现在他俩不远处,叉着腰,寒着脸,站在一边,听他俩讲话。她满脸横肉,体格肥胖,在垂下的华发后面,就是额头上,隐约可见到一道伤痕。
由于她是混在人群中,加上陈联麟,郑富利车大炮车的兴起,他俩就没发现她的存在。
陈联麟说:“二十多年前,我与情敌争夺游素眉,本来我占优势,因为一场误会,我年少气盛,失手伤了她,闹得很僵,也不设法挽回,不久,她与情敌结婚,搬去外省,下落不明,再也没见到她,才后悔莫及,大感遗憾。”
郑富利说:“如果那时,你遇到的是现代女性,出手伤人,你可能吃官司,可是,当年的她,没采取行动,放你一马。”
“别提那些事了,后来,我也成家立室,不过,多年不育,几年前,才生了一个女儿,老婆“生”不逢时,高龄生产,难产去世,害我变成家庭煮夫,身兼父职,直到现在。”
“我知道你有意续弦,不过眼界太高,都好事难成。”
“你弄错了,不是我眼界高,我只是想找一个有游素眉影子的对像,一补缺憾,只是一直找不到,就搁在一边,不过,嘿嘿,现在终于让我遇见了。”
“现在让你遇见了?你想干什麽。”
“我想的,你应该想到了,就是去追眼前这个少女。”
“你是认真的吗?,虽然你驻颜有术,打扮入时,加上染了头发,看过去,比实际年龄小十多,二十年,她有可能被你骗到,可是,你这个阿叔,年近半百,在这边指指点点还可以,真的下手,不太好吧。”
“爱情没对错之分,别说了,你站到一边去,我要开始这伟大的行动,以前我怎样追游素眉,现在就如法泡制,当然方式要up date一点,一定手到擒来。”
忽然,陈联麟耳边暴出一声怒吼:“死陈联麟,你想干什麽?!”
陈联麟转头一看,赫然见到一个悍妇,正呲牙咧嘴,凶相毕露,气呼呼瞪着自己。
他吓了大一跳,气为之窒,眨着眼,几乎说不出话来:“你·······?”
在大家的注目礼中,那个妇女撇着嘴,掠起额前的垂发,现出一道陈联麟熟悉的疤痕。
2 条评论:
周兄,鏡花雖難折,不需折。手中無花,心中有花。心花和一,自然心曠神怡,何愁手中無花?
黄债主所言极是,以此推类,手中无干拌面,心中有干拌面,心面和一,自然心曠神怡,何愁胃中无面?省了RM 1.70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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